1、 愿我们一路与诗词同行,与知音相伴,在精神的蜂房,且行且吟!
2、集“帝王争斗”“江湖恩怨”“四海惊闻”为一体,
3、朝朝暮,云雨定何如,花日穿窗梅小小,雪风洒雨柳疏疏,人唱晚晴初。
4、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5、舌间搁浅的妙蔓是想为你舞一曲最后倾国倾城。
6、周末诗论‖夏汉:“在句子以外,我更倾向于一首诗”
7、小雨细密,烟花小巷,清明将至,桃花盛开。我撑着缺了一角的竹骨伞,默默地站在角落,静静伫立。远方月白的人影渐渐消失,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有些疼。你在十丈红尘,满市繁华之中,而我,永远在你身后。若可,愿不离不弃。哪怕尽我性命,哪怕挫骨扬灰,哪怕,你已忘了我。
8、庆贵妃之所以铤而走险,是因为她偷偷看了皇帝的遗诏——皇三子赵恒仁明刚正,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
9、(56) 解志熙对这种阶段性的唯美性颓废有过精辟的分析:“在颓废主义者看来,只有对人生和艺术采取唯美的态度,即为生活而生活、为艺术而艺术,他们才能度过颓废的人间苦并可望在生命的颓废途中获得最大的个人享乐。所以颓废主义者必然会走向唯美主义,而不论颓废也好,唯美也罢,出发点和落脚点都贯穿着‘唯我是从’的个人主义思想。”(解志熙:《美的偏至》,前揭,第184页)
10、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宋代诗人朱熹《春日》
11、TM的,老娘要是知道是哪个贱货创造的LOL,老娘一定会拿着888的火麒麟秒他全家!
12、泪轻落,一点一点消融。遥望中,一丝一丝心痛。花落花开开不休,上善若水水自流。红颜远,相思苦,几番意,难相付。情难舍,心难留,花朝月夜,转眼变成指间沙。那一刻,韶华远去无处寻。那一刻,孤影成形泪湿衣。《凤凰错:替嫁弃妃》
13、心事有谁知?思念何人省?送走斜阳夜幕来,梦里多憧憬。
14、 荏苒岁月覆盖的过往,白驹过隙,匆匆铸成一抹忧伤。
15、黄师塔前江水东,春光懒困倚微风。唐代诗人杜甫的《江畔独步寻》
16、(别总拿你那老百姓的身份给我讲述那B社会的故事!你再牛逼百度咋搜索不到你呢?你再有劲你能憋住尿吗?)
17、醉酒惜花音,欲问梦何处,身在峰转处,洽如此生,扭转暂不停焉。
18、鼎诗刊||夏汉:写作:蜕变中的童年与生命的快乐(下)
19、嬿婉嫁到王府,阿姐也跟来了,依旧藏在她寝房的暗室中,只是嬿婉不敢再进那间暗室。只要她不进去,阿姐就没法出来,这世上容不得两个宋嬿婉。
20、就是红灯区,这可是你生前没有登临过的楼台。
21、最令她毛骨悚然的并不是眼前的景象,而是嬿婉发现,她的手中多了一把正在滴血的匕首。忽然,阿姐睁开眼,眼神如尖刀一般,似要将她活剐了一般。她厉声问嬿婉:“你要杀我?”嬿婉吓得连忙扔掉匕首,尖叫起来:“不是我,我没有杀你!”
22、桂:仙客。出自明•都邛《三馀赘笔·十友十二客》
23、酒和人生的无意义本质究竟有何关系,王世贞的解说称得上步步为营、有条不紊,但也足以令人惆怅:“‘奄忽随物化,荣名以为宝’,不得已而托之名也。‘千秋万岁后,荣名安所之?’名亦无归矣,又不得已而归之于酒。曰:……‘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亦不得已而归之于酒,曰:‘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而“王孝伯问王大:‘阮籍何如司马相如?’王大曰:‘阮籍胸中块垒,故须酒浇之’”。所谓“块垒”,就是形而上的万古愁;在极端的时刻,“块垒”更倾向于生命的无意义本质(而非容易甚或可以得到救治的“不得志于心”)。可以和“浇”这个动作相搭配的特殊液体,既是及时行乐的工具,又是“块垒”需要终身仰赖的虚拟解药,更是诗与写诗乐于统战和拉拢的对象。张柠对酒“浇”“胸中块垒”的发生学机制,有过颇富灵感的道说:“酒往下流,在胃里变成了火而燃烧起来,并穿透和瓦解了世俗肉体的边界,产生一种反时间的飘然感。此刻的饮酒者既在群体之中感受着普天同庆,又好像是独处在自己的肉体之中。”张枣愿意用亲身经历从旁助阵:“有一夜醉了,无力回家,便借宿在黄珂家的客房里。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一层沁骨的寂静惊醒,这寂静有点虚拟,又有点陌生,使人起了身在何方之思。”这种悠悠然不知“身在何方”的精神状态,除了让颓废的饮者略有感伤与惆怅,更多是暂时腾空了自己,淡忘了生命的无意义本质,反认乌有为实有,沉浸于片刻间的及时之“乐”,或即刻之“乐”。
24、(103) 埃·吉尔伯特等:《美学史》,夏乾丰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7年,第660页
25、(9) 敬文东:《轻盈的诗歌写作》,《名作欣赏》2015年第6期。
26、 只怪你那日惊鸿一瞥,艳了我的难舍难别,自此便应了我永生永世的情劫。
27、 诗词涤荡了世俗,熏染着心灵。《随园诗话》《沧浪诗话》成了“枕边书”;诗词当了使者,闲暇时光变得诗意有味,时而“伫倚危楼风细细”,时而“春风得意马蹄疾”,时而“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写诗读诗,是打开心扉,与万事万物的心灵对话,包括与自己、与古人、与另一个灵魂……我庆幸,望五初学诗,与君相见迟,谆谆传真意,风雨共灵犀!
28、后左起:李建明、杜忠民,赫军才、张保国、马银海、刘建春、吴庆德、黎广利、钟云
29、(3) 参阅《国语·楚语下》、《帝王世纪》、蔡沈:《书经集传》等相关文献的记载。希腊-罗马文化圈则长期以来团结在彼岸或神的周围,正如米什莱(JulesMichelet)所说,西方世界结束“自然神崇拜”,要晚至“基督教大获全胜之前不久”;而这种境况之所以成立却必须以如下情形为前提:“神祇们消失,上帝继续存在;神祇越是凋零,上帝越发强大。”(米什莱:《女巫》,张颖绮译,电子工业出版社,2014年,第3页、第228页)
30、血雨腥风,扬眉淡笑,指问穷寇,谁尚敢与我一战否?
31、不似寻常木。荣耀枝如玉。独占小山幽,永伴佳人,且把鸾巢筑。
32、尊严无价!我秦傲风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
33、(调查就象十月怀胎,解决问题就象一朝分娩。调查就是解决问题。)
34、 这段话,是作家毕飞宇演讲《李商隐的太阳,李商隐的雨》时说的。记忆犹新。写小说的他,讲起了中国诗词,又把诗词讲成了小说,妙不可言。他借用了小说的外衣,即小说形式的外壳,解读的却是诗歌艺术之魂,之美,之乐。中华诗词博大精深,其独特魅力,无穷尽也!它是精神的蜂房,既可妥善安置精神,也能酿造生活蜜汁。
35、释义:秦王知道后(很)不高兴。因此安陵君就派遣唐雎出使到秦国。
36、(6) PaulineYu,TheReadingofImageryintheChinesePoeticTradition,PrinoetonUniversityPress,1987,p.
37、(15) 参阅A.N.怀特海(AlfredNorthWhitehead):《怀特海文录》,王维贤等译,浙江文艺出版社,1999年,第239页。
38、千秋功名,一世葬你,玲珑社稷,可笑却无君王命。
39、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覆了天下也罢,永远不过一场繁华。
40、柯垂螓首,轻奏箜篌,食飱举卮,一醉方休。恐时光荏苒,人走茶凉,一去不返。——《忆友人》(邓梦曦)
41、(13) 余英时描述过佛教进入中国前中国人对地下世界(彼岸)的认识史,十分精彩。饶是如此,他还是承认,地下世界不是中国上层文化的主流(参阅余英时:《中国思想传统及其现代变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7-21页);而李泽厚对只有一个世界的观点论述得十分坚决(参阅李泽厚:《华夏美学》,三联书店,2008年,第196-197页)。
42、(123) 刘义庆:《世说新语·任诞》。
43、(以你的理解能力,我解释了你也不见得懂,所以,你继续渺茫吧。)
44、依恩斯特·卡西尔(ErnstCassirer)之见,作为及时行乐的特殊形式,与颓废相互激励的诗和写诗不属于对事物的享受,而是对形式的享受;但它们又必须占有纯粹肉身的特性,否则,就不配称作及时行乐,因为没有肉身的乐是抽象的、不存在的。而作为本体论范畴的选民,与蔑视互为表里的写诗和诗又必须占有纯粹精神的特性,否则,就冒犯了自身的本体论身份,最终取消了自己,像戳穿了一个硕大的肥皂泡。尼采说得很急切,也许还是过于急切甚或猴急了:“我完完全全是身体,此外无有,灵魂不过是身体上的某种称呼。身体是一大智慧,是一多者,而只有一义。是一战斗与一和平,是一牧群与一牧者。兄弟啊,你的一点小理智,所谓‘心灵’者,也是你身体的一种工具,你的大理智中一个工具,玩具。”在此,诗和写诗为自身考虑,更愿意折中尼采激进却合理的主张:在诗和写诗的左边是肉体,在写诗和诗的右边是精神。它们是肉体和精神的中间地带,倾心于代表黄金分割的那个点。即便如此,诗和写诗仍被精神和肉体同时拉拽、牵引、诱惑,却不为所动,不偏爱不朝向任何一方;它们坚守自己乐于认可的修正比,只按自己的意愿,把自己按特定比例同时分配给精神与肉体,供它们享用或陪侍。颓废者在进行诗歌书写时,如果不坚守比例,随意迁就或宠爱精神与肉体的任何一方,就不可能享受及时之“乐”,因为“乐”只能是灵肉交融的后果,不是单边行为——它不能容忍肉体或精神的沙文主义(body/spirit-chauvinism)。对此,中国古人早有心得与体会:“耳之情,欲声,心弗乐,五音在前弗听;目之情,欲色,心弗乐,五色在前弗视;鼻之情,欲芬香,心弗乐,芬香在前弗嗅;口之情,欲滋味,心弗乐,五味在前弗食。欲之者,耳目鼻口也,乐之弗乐者,心也。心必和平然后乐,心乐然后耳目鼻口有以欲之,故乐务在于和心,和心在于行适。夫乐有适,心亦有适。”心若隔绝于耳目鼻口,不仅无“乐”,甚至有“苦”;“大体”与“小体”同时享“乐”,才是真“乐”。真“乐”否定了动物性的肉体之“乐”,但也驱逐了抽象的精神之“乐”。“乐”既在肉体之内,又在肉体之上;既被精神包纳,又被精神有意推向了肉体的领地。由此,与颓废一道成长起来的蔑视,在灵肉之“乐”中找到了自己的去处,也为看似没有解药、不能被打发的万古愁找到了容身之地。仿佛是洞穿了诗和写诗的秘密一般,号称每天都要喝酒的宋炜斜着眼神,发出了颓废者的诗歌写作宣言,为颓废的诗学找到了可以凭靠的基准线,只因为唯有颓废之诗,“才如此绚丽精致地心疼光景与生命的消逝”:
45、风吹露滚感天凉。月黄昏,照影轩窗。衡雁归,雁字行天际,杨柳隐,旷野茫茫。乍闻处,那亭台外,袅飘丹桂香。入梦绕,桂宫庭院,后主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