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海浪》是伍尔夫创作力达到鼎盛时期的作品,是一部纯意识流的小说,出版于1931年。这部高度诗意化、抽象化、程式化的实验作品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故事,倒更像是一部由九个乐章构建而成的音乐作品:
2、星星隐向幕后,熄灭了光芒。海水间的纹浪变得深刻。田野上的雾气渐渐浓重。一片红色凝上玫瑰,就连挂在卧室窗前苍白的花儿都染上了色彩。一只鸟儿开始鸣唱。乡下屋舍里的人点起早间的蜡烛。是的,这就是全新的开始,不断潮起潮落,潮起潮落。
3、听着熟悉的歌,过着陌生的生活,一抹浅笑,物是人非。(不可名状的意思)。
4、培根提出“知识就是力量”之后,人与自然的天然统一被打破,自然成为了人统治的对象,也是在这个阶段,主-客体问题成为哲学思考的核心。
5、我就在光里,我就是光,光就是我。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此诚高级的框架是也。
6、“我的根茎向下延伸,穿过流淌着铅和银的叶脉,穿过潮湿、吐出污浊气味的沼泽,来到地心一个由橡树根攒拢在一起的结。在这里,我的周围被封闭起来,看不见周遭的事物,土壤堵住了我的耳朵。但我却听闻到了战争的传言;听到了夜莺的歌声;我察觉到一支支军队迅疾转移的足音,他们成群结队地四处游走着寻找文明,像一群群追逐温暖夏阳的飞鸟;我看见妇女们肩负红色水罐走向尼罗河的两岸。
7、(注:Miltoniclegionsofthemisshapendamned。Miltonic,应该就是指JohnMilton,英国诗人,写下了著名的《失乐园》,此处的说法应该也是出自《失乐园》)
8、当面对可怕的“非人类他者”的恐怖时,一个有机的白人社会的统一似乎是一种从未真正存在过的幻觉。盎格鲁-撒克逊式的和谐社会似乎已成为过去,只有被头足类动物占据的腐朽房屋还纪念着文明的残存痕迹。
9、真理和公理是类似的。从某种意义上,是我们的前人经过无数的实践和证明,是学者提出、学霸跟随、学子传承而来的智慧结晶。这些写成文字的内容,让我们在刚开始接触世界的时候,不那么困惑,像一盏盏灯,从子宫的门口出发,一直到某一个岔路口。起码在出发的一段时间里,让我们有了认识世界、解释现象、进一步观察和消化的方法。这些框架就像一个脚手架,支撑了我们这些自我建造的工人,允许我们按照相对稳定的方法,在大脑中形成一座座楼宇、汇聚成自己的城:这里是体育馆,眼手脚身、杆球案库,一场台球就是一次物理、几何、生物学的大成;这里是音乐厅,宫商角羽徵、分连滑顿和,一次歌唱就是一次数学旋律和生理构造的互动;这里是文学角,抑扬顿挫,平仄转折,一次书写就是上古文字和当下思想的融合;这里是生活,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无数的念头在框架中填充和纠缠,无数框架在念头中延伸和自证。时间长了,就成了自己的立场和格局,也就成了围城。
10、所以决不能说洛夫克拉夫特只是把“非理性”当做恐怖的根源,因为他并不满足于简单地想象一个超越人类知识的非人类宇宙。不是神秘的、前现代的和非理性的,而是决定性的现代、理性和科学的世界观打开了现实的视野,但至关重要的是,现实的核心是非理性的。洛夫克拉夫特揭示出向“田园诗”的回归是不可能的,因为失真已经存在。构成人类现实体验的空洞的恐怖是不可避免的真实;潜伏在洛夫克拉夫特故事中的恐怖性不能被主人公驱除——这是一种形而上学的恐怖。洛夫克拉夫特因此建立了一种虚无主义的观点,它消除了实现和谐构序的任何幻想,因为在一个本身不和谐和可怕的黑暗宇宙中,人类和谐是不可能的。
11、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權主義者。大量瀏覽社會問題、女性問題一直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不是對這些有興趣,而是覺得自己有責任。看這些東西往往使我產生很多複雜的心情,那個時候我就去畫畫。想要努力把感受到的東西表達出來。
12、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和你白头到老。有的人,是拿来成长的。有的人,是拿来一起生活的。有的人,是拿来一辈子怀念的。
13、引子与正文互相映射,为读者的感官开辟前所未有的、细致入微的通道,最大限度地接近生命、时间、意识以及感觉的实质。这是一部在现代文学和殿堂中占据重要地位的作品,时至今日,仍以其精美绝伦的文本结构和诗意盎然的笔调激荡着我们的灵魂。
14、因此,首先允许我申明自己的坚定信念:我们唯一该惧怕的是惧怕本身会使我们变后退为前进所需作出的努力瘫痪的那种不可名状,失去理智,毫无根据的恐惧。
15、古典自由主义和新自由主义的理论中,市场总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它将自发实现最优的资源配置,而历史唯物主义揭示了这种“资本中心主义”的幻觉,就好像洛夫克拉夫特揭示的“人类中心主义”的幻觉。它试图指出,资本主义没有终结历史,也不是人类历史的唯一可能性,因为对资本主义来说,社会主义恰恰构成了“克苏鲁”式的存在,它象征着资产阶级社会的根本性矛盾,而它的实现将成为熟悉的资本主义世界的毁灭。因此对资产阶级来说,克苏鲁作为一种超越现实的真实,成为了现实的否定,并象征着恐怖。这正是所谓的“冷战思维”的起源:在冷战思维中,红色世界总是被描述为暴力压抑、恐怖极权、混乱无序的形象;就好像“克苏鲁”所代表的东西。
16、害怕某物某事,到底是不是害怕被某物某事伤害的事实?恐惧的对象是死亡本身?恐惧于毒虫猛兽也好,于地震、海啸等自然灾害也好,将这些恐惧的形式皆视为客体的话,由于客体潜在的会对主体产生伤害的可能而引发恐惧这一情绪,故此,关键的点在于“产生伤害的可能性”,而非恐惧的形式。
17、——用一切生僻的用词、冷门的引用,都是为了高密度地展现自己的知识积累和阅读量。
18、这段话也刚好可以用来形容《海浪》:一部像诗一样的小说。
19、越畫我越意識到,我想表達所有的事其實都是一件事。那是一種沉重巨大的情緒,和這片土地上所有的人的起伏跌宕、或悲或欣融為一體。
20、什么叫快乐?就是掩饰自己的悲伤对每个人微笑。
21、不知道我们这样算什么。有时候觉得我们像是朋友,有时候感觉好像比朋友更多,但有时候,又觉得你整个像个陌生人。
22、“起先,他以为他的仇敌就是蟑螂,现在他知道这想法并不正确。他的敌人是他自己。只要有办法消灭自己,就可以将他的敌人击倒。”
23、旧日支配者(GreatOldOnes),来自宇宙的古老神祗,一度统治地球,“克苏鲁“”即属此类。
24、一些很期待的生活,总是在你自以为是的梦想中消磨了,然后给予你一个很失望的打击。
25、“他从来没有这样需要过死亡,仿佛死亡已成为‘最终目的’”。
26、偏正式,作谓语、定语。指声音、色彩、感觉等不能用语言描述。
27、霎时之间又是那个不可名状的黑影,一闪而过,那毕竟是个什么影子呢?
28、不要骗自己,一个人爱不爱你,在不在意你,你是感觉得到的。
29、而我,带着本子,编着词句,记下的不过是一些变化。一片阴影。我一直孜孜不倦地记录着阴影。但是现在,没有了自我,没有了重力和形体,如果再没有幻觉,我该如何在这个的虚无世界里继续生活下去?”
30、白话文:“衣服有文采,又不是锦绣,光彩耀目,难以形容。”
31、当医生与护士都离开之后,我怀着敬畏低声地问了一句:“老天啊,但那是什么?那些伤口——它像是什么样子?”
32、晋·葛洪《神仙记·王远》:“衣有文采,又非锦绮,光彩耀目,不可名状。”
33、真讨厌那种感觉,心里难过,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劲的难过。
34、看起来克苏鲁神话似乎在试图讲述一种彻底的绝望,即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的命运。这种命运在文学作品中被具象化为“恶魔”,而恶魔的活力被归因于城市地下的恶魔和他们在地表的崇拜者,甚至在这个城市里的“正常人”也已经麻木并趋向癫狂。
35、她约束了自己想否认并追问的不可名状的冲动。
36、当时的《扬子晚报》将这篇文章刊登后,还因为“过于出格”在社会上引起了一番激烈的讨论。
37、艾德琳·弗吉尼亚·伍尔芙(AdelineVirginiaWoolf,1882年1月25日-1941年3月28日),英国女作家、文学批评家和文学理论家,意识流文学代表人物,被誉为二十世纪现代主义与女性主义的先锋。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她是伦敦文学界的核心人物,同时也是布卢姆茨伯里派(BloomsburyGroup)的成员之一。
38、面对我的这位朋友,乔尔·曼顿,我总是疲于争辩。他是伊斯特高中(注)的校长,在波士顿出生长大,像其他新英格兰人一样对于生活中那些纤细微妙的弦外之音充耳不闻,并且为此得意自鸣。他认定,只有那些真实客观的寻常经历才具备美学的意义,而艺术家们不应该侧重于通过行为、狂喜与惊异去唤起强烈的情感,而更应该通过对日常事务进行精确而又详尽的临摹来保持平和的兴趣与对艺术的鉴赏力。他尤其反对我专注于那些神秘与不可思议的事物和情节;因为,尽管他比我更加相信那些超自然的事物,但是他却拒绝承认它们在文学创作中亦十分普遍。对于他那清醒、务实而又逻辑严谨的心智来说,一颗心灵倘若能从逃离每日繁重乏味的俗务中获得极大的快乐;能在厌倦了实际存在所具备的陈腐式样,抛去习惯与常态,对图像进行独创而又戏剧化的重组后获得无上的喜悦,那实在是件几乎不可思议的事情。在他看来,一切事物与情感都有着固定的尺寸、性质、缘由与结果;虽然他隐约知道人们的心智偶尔也会抓住某些几乎没有几何形状、无法归类、也毫无用处的幻想与感觉,但是他相信自己有理由画下一条武断的界限,将那些寻常市民无法经历也无法理解的事物排除在外。此外,他几乎敢肯定,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不可名状的”。虽然,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这样的观念听起来一点儿也不明智。
39、而以后,这种形式大于内容的炫技型选手,永远不会消失。
40、丁普意识到了呢,蟑螂才不是什么恐惧,最多只是恐惧的代表。摘掉黑色的甲壳,粗壮的六条腿,以及如同京戏里的雉尾生表演“耍翎子”功夫样的触须,里面的东西,恰恰是自己呀。
41、有些人是一直会刻在生命里的,哪怕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可是每次想起他,那种感受,却永远不会变。
42、伍尔夫曾经这样描绘过理想中的小说:“它将用散文写成,但那是具有许多诗歌特征的散文。”“它与我们目前所熟悉的小说的主要区别,在于它将从生活后退一步,站得更远一点。它将像诗歌一样,只提供生活的轮廓而不是它的细节。”
43、“死亡,在这个时候,已变成了最宝贵的东西。丁普不要生命,却得不到死亡。”
44、假如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
45、[典故出处]清·凌濛初《初刻拍案惊奇》卷九:拜住不敢十分抬头,已自看得较切,不比前日墙外影响,心中喜不不可名状。
46、“但那座有着阁楼窗户的房子依旧荒废着,耸立在某个地方?”
47、《克苏鲁的呼唤》中,主人公一边检查叔叔的诡秘遗产,一边逐步解开邪教的阴谋,他们崇拜将克苏鲁作为弥赛亚的救赎来崇拜,通过破坏社会为祂的最终回归做准备。在这个故事中,堕落的主题、文明社会的瓦解以及随之而来的现实瓦解接踵而至,并让主人公心生恐惧,他必须明白,在他的城市社会的边缘,野蛮的邪教正以虚无主义的破坏力威胁着他所熟知的世界。然而,真正恐怖的主题并不是被主角揭露的克苏鲁信徒的世界阴谋的力量,也不是单纯的怪物克苏鲁本身。这是在克苏鲁的存在中以及通过克苏鲁的存在实现了对人类知识的彻底否定。克苏鲁不仅仅是一个尚未现身的恶魔,而是形而上学构序的一部分;它似乎是一种本不可能的超自然,与任何固定的构序不相连贯。
48、[成语解释]名:用言语说出;状:描绘,形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49、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的一切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来,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遗忘了。
50、在这里,虽然现代性遭遇了恐怖,但是其中已经解体的前现代性在其瓦解的过程中得到了保留——这就是仍然保有体面的贵族和阴翳中灯火通明的古堡。然而如果仅仅如此,那么“克苏鲁”和大火的“二舅视频”并没有区别,它们将都成为对现代性的消极反抗,成为对不可能再回来的田园诗生活的徒劳怀念。
51、(语法):偏正式;作谓语、定语;指声音、色彩、感觉等不能用语言描述
52、顿时,他觉得心里象熬一付中药,翻滚着一股不可名状的苦味。
53、所谓永远,所谓曾经,到不了的就是永远,忘不了的就是曾经。
54、极度的惊慌仍在,然而怀持着想要早些死去的愿望。这里,绝不能再说恐惧是对于死亡的恐惧,恐惧摇身一变,成为恐惧于被虐待、被迫害、被戏弄的事实。
55、这几类人的境界自然不同。得到红红对勾的,称为学子。证实定理的,称为学霸。提出猜想的,我们尊称为学者。
56、现在的我们,似乎成熟了,故而学会了承受;似乎懂事了,因而学会了拼搏;似乎现实了,从而学会了虚伪;似乎世故了,进而学会了寡言。可是又有几人能够真正读懂他们的内心,无力而彷徨的我们,也只能披荆斩棘地继续前进在生活的轨迹上。
57、小时候学数学,老师说,喏,这一条是公理,就是不用证明直接就用了。我们就开始用,从这些公理出发,学习定理,在一定的条件下,推导出题目的结果,得到红红的对勾。当然也有牛人,不甘于定理的直接采纳,用了高明的方法去证实定理,然后达到了更加简洁和深刻的境界。更牛的人,连公理都不用,直接提出猜想,破坏公理的完备,从而推导出另一番天地。
58、“我松松地系上了睡衣,躺在被单下。被单漂浮在浅色的光线中,像海浪卷来的一层薄薄的水膜,笼罩在我眼前。在浪声里,我远远地听到了极远极弱的一种声音,是合唱团开始歌唱了;车轮声;狗吠声;男人的呼喊声;教堂的钟声;合唱团开始唱歌了。”
59、世界上最动人的承诺,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说我一直都在。
60、(出自):《老子》第十四章: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晋葛洪《神仙记王远》:衣有文采,又非锦绮,光彩耀目,不可名状。
61、我们不能轻易责怪或是抱怨生命中的雨季,更不能轻易的忘记,即使是生命中最惨淡的时光,那怕是一种不可名状的痛
62、爱因斯坦1879年出生于德国乌尔姆市的一个犹太人家庭(父母均为犹太人), 1900年毕业于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入瑞士国籍。1905年,获苏黎世大学哲学博士学位,爱因斯坦提出光子假设,成功解释了光电效应,因此获得1921年诺贝尔物理奖,1905年创立狭义相对论。1915年创立广义相对论。1955年4月18日去世,享年76岁。
63、克苏鲁是我们象征性的构序能力的绝对否定,但它仍然存在。重要的是,在与这个“黑暗海域”的化身的对抗中,我们可以对现实有更完整的理解,超越现实并达致真实。与克苏鲁接触意味着遭遇作为现实本质中心的否定;或者,换一种说法,只有通过它的绝对否定,现实才能被感知为现实。因此,正因为不断重复“提出理论-现实证伪”来贴近客观性的道路,现代科学引入了激进的否定性作为任何真理的核心,正如洛夫克拉夫特故事中怪物和与之相关的社会的存在打破了主人公的现实,迫使他们质疑他们的前-现代世界观。
64、但是历史唯物主义并不是直接声称这种社会是非理性的,因为无论是作为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建立基础的自然科学,还是市场“看不见的手”都试图告诉我们,前启蒙时代的封建和宗教才象征着人类的非理性和蒙昧时代,而基于现代科学对宗教信仰去魅带来的世界将是理性的世界和人(而非神)的世界。因此历史唯物主义做的便是揭示这种理性的外观之下潜藏的非理性,这构成了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断裂,从而暗示了资产阶级现实中的断裂,指出表面的和谐秩序只是一种历史的偶然,这和洛夫克拉夫特式恐怖所给出的“揭露”恰恰相关。
65、“在屋檐底下有些骸骨。那个男孩可能就是看见了那些东西——如果他太敏感的话,根本不需要任何残留在窗户玻璃上的影像就足以把他吓疯了。如果那些骨头都来自同一个东西,那么这个东西肯定是一个歇斯底里、疯狂错乱的畸形怪物。若将那些骨头留在这个世界上,那绝对是亵渎神明的罪过。因此我拿着一只麻袋又返回了那座房子里,将它们带到了房子后面的坟墓边。我把它们扔进了一个洞口里。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傻瓜——你该看看那颅骨。它有着四英寸的角,但却有着一张和你我差不多的脸。”
66、我的故事名叫《阁楼的窗户》它被刊登在1922年1月的《耳语》(2)上。在许多地方,尤其是美国南部与太平洋沿岸地区,书商们甚至会因为那些傻瓜懦夫的抱怨而将那期杂志从书摊上撤下来;但是在新英格兰,它却并没有引起轰动,人们仅仅只会为我的夸张叙述耸耸肩膀,不以为意。他们断言,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那个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而这个故事仅仅只是另一个疯狂的村野传说而已。当年容易受骗的康顿·马瑟(3)也曾愚蠢地将类似的传说编写进了他那本混乱的《MagnaliaChristiAmericana》可是这些传说如此缺乏根据和验证,甚至他都没敢将这桩可怖事件所发生的具体地点写下来。至于我在草草记述下这些古老神秘故事时所用的手法——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完全是一个反复无常、观念抽象的三流作家才具有的文笔。的确,马瑟曾提到了那个东西出生时的情况,但是除了一些卑劣而又哗众取宠的人之外,没有人相信它会长大,更没有人相信它会在晚上透过窗户望着房间里的人们;相信它——精神与肉体都——隐匿在某座房屋的阁楼里;相信在数个世纪之后的一天,某个人在窗户边看到了它的模样并且因为无法描述它的样子最后连头发都变白了。所有这些桥段都是无耻的垃圾,就连我的朋友曼顿也都毫不犹豫地坚持这一点。于是,我告诉他自己曾找到过一本写于1706年到1723年间的古老日记,并且向他讲述了我在日记里发现的东西——这本日记是在一堆家族文件中发现的,发现的地方距离我们坐着的位置不到一英里的距离;同时我也告诉他,在我的家族里的确有一位祖先胸口上曾存在着日记里描述过的伤疤。此外,我还告诉他,其他人也对那一地区充满恐惧,并且世代以来都流传着许多的传说;甚至有毫无虚构的记录显示,在1793年的时候,曾有一个男孩进入了某座废弃的房屋,想要检查那儿可能存在的一些蛛丝马迹,最后却发疯了。
67、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观点当然是对的,因为社会主义确实要求摧毁旧世界,它完全反对了向传统回归的可能,正像马克思在《巴黎手稿》中所讲:异化和异化的扬弃走的是同一条道路。所以对比起来,scp与克苏鲁恰好相反,scp代表着人类在面对“不可名状”时仅剩的控制自然和自我保存的希望之光,而克苏鲁则是大声喊出我们心底的声音:不是现实中有扭曲的部分,而是扭曲就是我们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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