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950年,博尔赫斯当选阿根廷作家协会主席。
2、要是没有把握住棋子的认知和战略,就没法进行游戏了。
3、珍惜每一个当下,让你过得每一天都值得回忆。
4、年届博尔赫斯仿佛听到了文学的天命,他决心改旗易帜,宣布放弃夺人眼球的欧·亨利式结尾和万花筒般的技巧,返璞归真,和过去的自己告别。于是他安心、平静、自然地在这个集子里写下了《小人》这样的故事:叙事者“我”疯狂仰慕上了惩强扶弱、帮助过自己的黑帮英雄弗朗西斯科·费拉里,将他视若神明,即使已经成为了他的朋友,仍然不敢承认他们的友情,“如果回答说是,未免像是吹牛”。
5、在黑暗中奔跑,没有任何痛苦,我的灵魂一直在黑暗中奔跑,一直。
6、早晨是辽阔的原野,白天有马的气息。对他来说,那是崭新的、有时甚至是酷烈的生活,但他的血液里早已带有这种生活的倾向,因为正如别的民族崇拜和预感到海洋一样,我们(也是引进这种象征的人)向往在马蹄下发出回响的无边无际的平原。奥塔洛拉临死前忽然明白:从第一天起,这帮人就出卖了他,把他判了死刑,让他得到女人、地位和胜利,因为他们把他当成死人一个,因为在班德拉眼里,他早就是釜底游鱼。----《阿莱夫》失眠是知道别人独睡时自己不该独醒,是渴望进入梦境而又不能成眠,是对活着和还将继续活下去的恐惧,是懵懵懂懂熬到天明。
7、人们在把最高的敬意加诸于西方理性主义的始作俑者柏拉图额上时,称其达到了“诗意的巅峰”;相反,人们在称赞博尔赫斯那些处于诗意层面的宏大宇宙论作品时,却认为他“站在了人类哲学的最前沿”,同样视为对一个作家的无上赞誉。他拥有的令人目眩的博学和明澄如水的智慧,使他成为有史以来最明晰同时又最晦涩的作家,他于人类各个时期的文明均了然于胸,因而能打破历史与文化而重组历史与文化;在关注生命的本体存在这一课题上,他超越了一切具体的宗教却坦露出真正博大的宗教情怀,他的作品有如一个被浓缩至抽象的核心,四周则环围着对照相映的明镜,读者能清晰地感到那个核心,却不能确定那是物质的实存,还是镜中之幻象——这正是博尔赫斯直指终极时发现的宇宙的形貌,人生的形貌,亦即是他创作那些本体论作品的根本动因。
8、女人们让我倒霉。可是我获得的快乐足够补偿所有的不幸。痛并快乐着好过不疼不痒。
9、蒙得维的亚市(Montevideo)是乌拉圭东岸共和国的首都,也是其政治、经济、文化和交通枢纽。
10、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
11、 1919-1920年,全家移居西班⽛,创作诗歌《红⾊的旋律》以及短篇⼩说集《赌徒的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