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些看龙城故事长大的少年们,如今在职场上打拼,在创业中磨练,也会遇见自己爱情。当他们的爱情,遇上了自己的不甘心,他们将何去何从?
2、很多人觉得自己好像为了获得人生的某些成就,必须要在一些东西之间做取舍。
3、可能是因为我学的是社会学,我其实觉得布尔迪厄的象征性暴力的概念,开了一个极坏的头,他教会很多人去清算日常生活,我觉得太可怕了。
4、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上帝。如果你自己都放弃自己了,还有谁会救你?(龙城笛安)。
5、有人说,每一个作品的产生,多多少少都带着作者在现实生活中的影子,而笛安似乎对这些并不认同:
6、写作不是为了哗众取宠,它要的是沉静感、真实感,思考性,一种撼人心魄的力量。
7、十二三岁时,笛安读张爱玲的《倾城之恋》《沉香屑·第一炉香》等,一下子被文字所吸引,“故事不一定能看懂,但就是觉得文字好听”。后来,她又读鲁迅、老舍,读《红楼梦》,读各种大部头著作,在文学世界里行走和畅想,“执著地追逐着文字的描述在人的头脑里造成的绝美想象,因为在童年里从没有见过扑面而来的繁华跟绚烂”。但她从未动过写作的念头。
8、硬核读书会:你的作品里不管是写家庭还是社会,有意无意间似乎都在写一种隐形的权力关系,是否和你的社会学背景有关?
9、算起来,笛安已经在北京生活了9年,《景恒街》是她第一次写一个“此刻的北京”——此前,她小说的故事大都发生在龙城,一个以故乡太原为原型的西部工业城市。“这一次我只是想写我熟悉的,以外人的身份来到这个城市并度过了一段重要岁月的一些人。”笛安对《环球人物》记者说,“你可以认为你属于它,但这个城市不属于任何人”。
10、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单纯靠热情走一辈子的,而关于爱好写作和职业写作,笛安打趣到““如果有一天写不出东西来了,我就去死。”
11、日子不是用来将就的,你表现得越卑微,一些幸福的东西就会离你越远。
12、西决帮助遭遇不公的小叔改变生活,自己却遭遇刻骨铭心的失恋,好在东霓的闺蜜江薏适时出现,二人逐渐建立感情。好强的东霓在经历父亲病倒、母亲去世后成长起来,不仅承担起小家的责任,更成为大家庭的顶梁柱。堂妹郑南音在大学里的一场异地恋闹得全家人仰马翻,为了证明真心,她与恋人苏远智领证结婚。
13、如今,她更愿意书写自己生活了八年且深爱的“北京”。
14、笛安据此写了中篇《圆寂》,讲述一个天生没有四肢的人如何在乞讨中度过半生。很多评论家赞扬这篇小说,但她现在认为它非常虚伪。“受过一点点教育的人所谓的人文关怀、关照底层苦难,是可以按照配方来配的,换成是你,你也能写,可能区别只在于语言上面。我当时没有意识到,可得意了,一年半以后觉得好可怕。我没在那个环境里生活过,不能假装我很了解。”
15、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围城》、短篇小说《人兽鬼》、散文随笔集《写在人生边上》等文学作品。在当时的学术界引起了巨大反响。(龙城笛安)。
16、九年前,她以家乡太原为原型虚构了“龙城”。
17、一切痛苦或欢乐,失望和悲哀,当它成为回忆的时候,就有了雾里看花的朦胧之美。
18、而《龙城》属于类似的题材,只不过由五个亲兄妹变成了三个堂兄妹,讲述龙城郑氏家族中生活在不同家庭环境的三个堂兄妹郑西决、郑东霓、郑南音的亲情、爱情、家庭矛盾和成长故事。
19、《西决》是笛安龙城三部曲的首部。作者将看似平淡的故事叙述得荡气回肠,如同深海里引爆的炸弹。该书一经出版即受到广泛好评。
20、都市场景既是人落寞情绪的具象化,又安抚着都市人焦虑孤独的心:
21、“但是你看,张爱玲最好的作品就是二十几岁的时候写出来的。人家还是真正的天才呢。”说这话时,笛安坐在北京三里屯一家书店,望着窗外的街景,一瞬间眼神放空。
22、描写现代普通人生活的小说有很多,可以说不胜枚举。现列举几个有代表性的作家,以供参考。
23、据悉笛安确实被曝结过婚,而且还有过一个女儿,不过后来好像离婚了。算起来如果真的有女儿的话,应该也都有六七岁了吧!
24、1990年12月,根据同名小说改篇的电视连续剧《围城》在央视播出,获得了广大人民群众的一致好评,很多人特别是年轻的一代,借此电视剧和广播剧进一步了解钱先生其人。
25、当笛安的名字,和麦家、毕飞宇、刘震云……等前辈的名字出现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说她将“80后”文学创作的特性与质感引入了严肃文学版图,并得到了文坛的肯定与接纳。这是一个时代、一种文化、一个年轻群体发出的进击信号。
26、莫言(1955年2月出生),原名管谟业,山东高密县人。中国当代著名作家,是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作家。
27、笛安七八岁的时候,李锐骑着二八自行车载她路过崇善寺,遇见一位没有四肢的乞丐,整个下半身塞在一个小椅子里。李锐停下车,给笛安一块钱:“你去给他,他真的需要。”一直到三十来岁,笛安还会见到那个乞丐。
28、《西决》首印20万册,一个月内就加印,季度销量突破100万册,奠定了她在青春文坛的天后地位。
29、时间:2018年10月26日15:00-17:00
30、笛安应该是很多人青春期的时候很喜欢的一个作家,她的作品相信大家都有读过,还依稀记得她的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曾经十分畅销,不知道这三本书里面承载了多少人的青春回忆。
31、笛安:前段时间的一部英剧,我很喜欢。讲一个去乡下的兽医,叫《万物生灵》,我觉得特别老少咸宜。主角的患者都是动物,人和动物之间的关系我觉得特别有意思。
32、大多数人,是从《西决》开始认识笛安,她的身上当时背着媒体给她带着两个标签,一个是“父亲李锐”,另一个是“老板郭敬明”
33、熬过不能选择的时候,才能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
34、生命就像一种回音,你送出什么它就送回什么,你播种什么就收获什么,你给予什么就得到什么。
35、她的硕士毕业论文写的是从1980年代到2000年代,中国大众文化如何解读抑郁症。她独自完成田野调查,并且从田野中学会了如何观察人。
36、笛安:社会学确实教会了我观察世界的方式。比方说我觉得我学了一两年社会学之后,再看《红楼梦》时,我关心的东西跟以前是不一样的。我开始非常有兴趣地看王熙凤的部分,看她怎么管两个府,看她怎么平衡之间关系。其实在平衡这些关系的时候,里边都是权力的投射。
37、笛安在谈及创作《景恒街》的初衷时是这样说的:我想写一写我理解的现在很多人的奋斗,或者怎么面对奋斗,或者怎么理解成功这件事。
38、笛安是成功跨越了青春文学的作家,虽然她的青春文学作品仍令人记忆犹新。在当代文学史上,新世纪前后出现的青春文学热,标志着新一代人进入文学场域的姿态与方法,这一入口由若干要素组成:深入的城市建设、市场加速转型、原子化的个人及小家庭的普及,大众文化的网络化等等。纵使每一代人都有一代人的迷惘,但这一代年轻写作者的迷惘与自我寻找,在这四十年里,还是有着鲜明的标识度的。这就是为什么不断会有更年轻的读者为笛安的“龙城世系”小说所打动,我们可以称之为一个历史的分水岭,而笛安的几部成名作就有翻山越岭、青春跋涉的印记,使后来的年轻人们总能在“龙城”这样一个象征化的北方中等城市里,找到自身成长与之相似,并不断翻版的内心冲击。这也构成了我们重读笛安青春成长小说的一个基础。
39、当然,重读行为的发生往往还是因为作家本身有了新的发展和变化,笛安的写作雄图不小,无论选取怎样的时代背景,在几度锻炼长篇小说的虚构技术之后,最后还是落到了当代城市书写。在我看来,《景恒街》是近年来少有的抓住了城市核心事件的小说,这缘于她对城市中漂泊着的年轻人所具有的高度共情能力。重要的是,从自我寻找出发的小说家,把自我寻找的冲动进一步扩张为表现客观世界的动力,这一跨步是非常重要的。在专门为这次评论小辑而写的创作谈中,笛安讲述了她对小说写作从全身心投靠到疏离自省,再到冷静回归叙事技艺的过程,最后她不断强调一种属于“叙事者”的独立逻辑与品格,试图将之与“笛安”区分开,这种“自我的辩证法”确证了小说家的成熟心智,我觉得这种成熟在这一代青年写作中是十分可贵的,也是标志性的。
40、此次“笛安评论小辑”中的四位评论文章的作者,都比较年轻,都是从笛安小说的热情读者转型为了研究者,我们能从她们的文章中看到这种“粉丝”的痕迹,当然更多的是研究者的客观评价态度。王都的文章《“更北的北方”与“更南的南方”——论笛安的龙城世系小说》,从“北方”与“南方”的区分入手,考察“龙城世系”三部曲的空间隐喻。王都注意到,三部曲里的“北方”如同一个无尽笼罩的象征物,笛安试图用异乡感来书写故乡,刻画作为城市的龙城,也就“超克”了城市现代性文学的一般模式,即城市书写的某种陈词滥调,而把人的主体化,在笛安这里是情感的主体化作为重要的表现对象。王斐然的论文《复归的旅程,抑或无乡的漂泊——重读《西决》对“家族共同体”的书写》则进一步聚焦于“龙城”系列中的《西决》这一部,关注“家族共同体”问题,指出笛安青春小说的特别之处,是把青春成长与对家族共同体的探究结合在一起,使得青春成长不是脱离历史,而是进一步地融入历史,为解读、表现父辈历史提供了更加复杂的角度。这一观察我觉得十分重要,今天的青年写作之所以会被认为主要是现实主义的,很大的原因就在于必须面对父辈历史,笛安小说较早地传达出这个信号。
41、但我会觉得如果我在屏幕上面听到他们的台词在讲我写的话,我会很尴尬。
42、近几年,笛安变了。变化以女儿的出生为分界线,这件被她自评为过去4年——从上一本书《南方有令秧》到《景恒街》——中最重要的事情,让她“自然而然变成一个相对更平静的人”。
43、不是你想得太多,是经历让你学会了不语沉默。
44、更糟糕的是什么?是在这个时代,有读者翻开一个女作家的书,他非要看到他理解的那种女性主义。
45、她是一个十几岁就自己出来讨生活的姑娘,她就是工厂厂区里的“钢铁厂一枝花”。人比较厉害,她有一套漂亮女人的生存之道。我在写她身上那种强悍的东西时,自己好像得到了一些鼓励。
46、写作成为她抵抗孤独生活的工具,于是便有了《姐姐的丛林》:姐姐北琪性格温和、相貌平平,妹妹安琪才华和美貌兼而有之。妈妈的妹妹绢姨风情万种、离经叛道,闯入她们平静的家庭,之后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感情纠葛。故事里,姐姐总是充满热情地投入生活,却永远被生活打败。
47、在这个春暖花开的3月,“80后”文学领军人物、人民文学奖得主笛安,将携获奖新作《景恒街》,做客言几又,与大家一起聊聊,这个时代中我们的不甘与爱情,以及成年人世界中那一点点的无以言表。
48、4年前的某个夜晚,笛安开车跑到北京的机场高速上——她对高速公路一直有一种情结,因为在高速上行驶,很容易忘了自己身在何方,让人心安。深夜的高速,路上空荡荡的,车里的电台开着,一首歌接一首歌地放着。突然,她很喜欢的一个歌手的声音响起,“敬这无言以对的时刻,打烊了,该走了……”歌词击中了正在开车的笛安,“那应该是一个爱情里的场景,两个算是经历过一些世事的人,无言以对。那一刻,我想写一个发生在当下的爱情故事”。
49、4月26日,“80后”文学领军人物、人民文学奖得主笛安,将携获奖新作《景恒街》,做客丽水学院学术报告厅,与大家一起聊聊,这个时代中我们的不甘与爱情,以及成年人世界中那一点点的无以言表……
50、2002年,笛安到法国留学。头几年住在一个小城里,漂亮、安逸。窗外是一条独自蔓延的公路,有时重型卡车呼啸而过,带起瑟瑟的风,“有一种萧条的感觉”。学习之余,她也帮房东带孩子,但更多的时候是独在异乡的孤独。
51、有一天,听着房间里坏掉的老壁炉漏雨的滴答声,笛安打开灯和电脑,想和自己说说话,但又不知如何说起。“那就编个故事,自己讲给自己听吧,在虚假的故事里,放进去我真正的人生。”
52、借由“龙城三部曲”的面世,笛安连续三年登上中国作家富豪榜,天才和原生经验推动着她在写作之路上飞奔,并成了一代文艺青年的偶像。
53、离开生活19年的山西,笛安开始写龙城;到北京九年,她成为了职业作家,终于决定为这个城市写一本书。“我只是想写我熟悉的,以外人的身份来这个城市并度过了一段重要岁月的一些人。你可以认为你属于它,但是这个城市不属于任何人。”
54、只有少数场景流露出笛安过去的趣味。年会上,灵境为了给在酒店偷情的同事和上司Tony解围,从高空爬阳台到隔壁房间,打开房门,假装自己是Tony的情人,对着一走廊的同事微笑——“那是我仅剩的曾经的灵魂。我觉得读者看得会开心,我自己写得也很开心”,笛安为那个狗血场景的观赏性大笑,目光闪动,有一丝得意。
55、“世故里含纯真,功利中有体恤,既有贴切的城市生活气息与质感,又不乏恒久的悲悯情怀”,这是“80后”作家首次问鼎该奖项。
56、笛安用超越年龄的睿智、沉稳与娴熟的文字,丰满而立体的展现了一个个鲜活人物的命运。
57、3月9日14:30 言几又·今日阅读西安凯德店
58、笛安详尽地写下“粉蝶”的诞生、火热、落魄。在这里,粉丝可以为自家偶像摇旗呐喊、花钱打榜,和经纪公司对话,发表YY小说,最有影响力的粉丝能够成为“蓝粉蝶”,即粉丝领袖。笛安停笔很久,构思产品逻辑。蒋韵认为,这对于一部小说没那么重要。有位职业粉丝看了小说提出质疑,自己就不会用这样的APP,有微博足够了。
59、不过,《姐姐的丛林》也诚实、充分地道出了笛安的精神困顿:姐姐安静、乖巧,没有任何天分,一直平庸地留在原地;妹妹极具绘画天分,在众人的夸赞中怀疑自己究竟是天才还是“不错的普通人”;父亲的硕士生三年来勤勤恳恳一心学术,最后两个月,败给了一个跨专业考博的天才男生。
60、“当然,他不会从另一个方向想,你就不是一个天生的明星。灵境知道怎么回事,你是一个观众,你也知道。但关景恒不认这个命。”
61、她将写作习惯的改变归因于自己的年岁渐长与新增的母亲身份。一个长辈告诉她,“你这些年变化挺大,二十五六岁的时候感觉你就是一个精神不太稳定的少女。”一个她24岁认识的朋友也说,“我那时候觉得这女孩子有神经病。”她那些年觉得自己很正常,不过现在“性子肯定沉稳一点。至少好像没有人觉得我不正常了”。
62、“以严肃文学之姿,进入到青春文学市场。”当时的媒体是这样介绍笛安的。彼时青春文学正热——从“新概念作文大赛”走出的韩寒、郭敬明、张悦然,被称为“青春文学的三驾马车”。但同为“80后”,笛安写的既不是残酷青春和另类生活,也不是反叛教育体制的话题性小说,而是传统的家族伦理。
63、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红高粱》《檀香刑》《丰乳肥臀》《蛙》等。其中《蛙》获得第八届茅盾文学奖。2012年10月11日,莫言获得当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词称莫言“用魔幻般的现实主义将民间故事、历史和现代生活融为一体”。
64、起初《告别天堂》卖得并不好,直到几年后《西决》火爆时,才跟着卖起来。也是因为《西决》,笛安开始走进公众视野。
65、蝴蝶的蜕变,要经过漫长痛苦挣扎的过程,笛安同样如此,而女儿的到来,是她人生巨变最重要的原因。从此,她的人生目标变得特别具体。
66、“我就有过这样的强烈的否认阶段,这不是矫情。”2009年,笛安在法国赶硕士毕业论文时,《西决》意外地成为畅销书,上市两周便加印。她发现自己可以成为全职作家。此前,她笃定写作养不活自己,不好意思要家里养活,又不知道毕业后做什么。三年后,她凭借“龙城三部曲”580万元的版税,在中国作家富豪榜排到第11位。
67、五年,可以改变一个人,也可以毁掉一个人,辗转之间,又是下一个流年。
68、后来,笛安找朋友牵线搭桥,结识了特稿作者。经过几番线上讨论,她告诉对方自己“要讲一个当下北京盖茨比的故事,一个梦幻泡影的故事”。这就是《景恒街》故事的雏形——“爱情”与“成功”的幻灭,背景是资本和创业。
69、伴随着青春文学热潮渐渐退去,“80后”那批书写青春的人,有的停笔,有的还在继续。笛安依然保持着写作的热情,对于自己想要什么,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她非常笃定。
70、我其实觉得像我外婆这样20世纪上半叶出生的中国人,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有很多的波澜壮阔,而这具体到个人经验里未必是好事,波澜壮阔的人生通常不幸福。
71、《景恒街》中有我们的生活、渴望与不甘、犹疑与遗憾。这是我们每一个人的故事。笛安如实写下了我们如何一路走来,理解其中的选择和不得已,正是这种在大时代背景下与个体的深度共情,为当下年轻人心中无以言表的隐痛找到了出口。
72、笛安的“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曾以睥睨之姿在充满小情小爱的青春读物里脱颖而出,销量两百多万,让专攻青春市场的郭敬明也不禁咂舌,笛安选择“当下青春文学里最不热门的父辈家庭伦理题材,这样无关风花雪月无关青春伤痛的故事,却受到《最小说》几百万年轻读者每月疯狂的追捧……这就是笛安在当下年轻作家里压倒性的实力。”
73、几年前,她参加一个文学会议,一桌子男人都在谈论卡夫卡,她觉得气氛有点诡异,“这桌上就没有一个不喜欢卡夫卡的人吗?”她问,“我真没有那么喜欢卡夫卡”。在座一位男性评论家的话让她至今记忆犹新:“你要说你不喜欢卡夫卡,我还觉得有点意思,要是一个那种写畅销书的,我就不说这话了。”她一听差点急了,“我跟他说,我就是写畅销书的呀!我觉得挺骄傲的,谁不希望有读者!”
74、它是讲白俄罗斯的,是一个美国人写的。我还蛮喜欢这一本,我觉得写得很好。
75、2018年12月12日,年度人民文学奖于杭州揭晓,笛安凭借最新小说《景恒街》摘取了长篇小说奖的桂冠。
76、2011年12月,笛安担任《文艺风赏》主编,2014年,新作《南方有令秧》上市,获“人民文学新人奖·长篇小说奖,首印40万册,一个月内加印三次。
77、如笛安所言,“龙城三部曲”都是瓶颈期的产物,她很不满意。自我表达的井水汲干后,那个年轻气盛、三个月写20万字的作者消失了。她步履维艰,越写越慢。“所有的痛苦是来源于,我知道什么东西更好,但真不是我知道了我就能做得到。”“三部曲”第一次签售,读者的长队从桌前排到书店外,“非常荒谬”。“心里有特别强烈的感觉,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那个人不是我,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78、她将北漂故事、创投时代、粉丝经济、游戏彩蛋、性别议题……都融于一个相爱相杀的故事里。无论你追求浅薄或深沉、积极或丧,都能在故事中看见自己与周遭人的身影:
79、笛安:做了母亲之后,我有一个非常本质的改变。我的写作曾经是一个年轻的小女孩的写作——不遗余力地去展示世界的复杂性,拼命地告诉别人,我知道这个世界是复杂的,极力想要证明我不是一个单纯无知的少女。
80、《西决》的成功,并未让她停下了脚步,她反而更加努力,不久后,《东霓》问世。
81、借由“龙城三部曲”的面世,笛安连续三年登上中国作家富豪榜,天才和原生经验推动着她在写作之路上飞奔,并成了一代文艺青年的偶像。
82、但笛安将它视为小说中一个重要的“人物”。“‘粉蝶’像情敌一样存在,直接影响着两个人的情感和关系,你决不能把它不当回事。在想这个产品的时候,我的视角就渐渐地往关景恒身上走。”关景恒曾被粉丝推到聚光灯的巅峰,又被抛弃、遗忘。他想用一个APP证明粉丝的意愿、明星的前途都可以由他操控,不惜抵押房产、陷害投资人,结果失败。
83、“她笔下的人物都对城市生活有着浓厚的“乡愁”,即对城市家乡的深深的热爱、眷恋之情。这种“城市乡愁”,使得人物以一种“现世姿态”积极面对生活。”批评家张自春的评价,被媒体广泛地引用,来界定笛安的作品中的“城市乡愁”。
84、作为“龙城三部曲”的落幕之作——《南音》更为复杂,也更为沉重,尖锐的冲突就此上演,关于忠诚和背叛,甚至关于正邪是非,关于罪孽和救赎。
85、她在少年时代跟家里打到不行,要出来读书,要读新学校。新社会开始后,参与过这个国家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的那种建设。
86、因此,她想与更多的年轻人聊一聊这个时代,聆听属于当下每一个年轻人的故事。
87、九年前,她以家乡太原为原型虚构了“龙城”。
88、确实,在当年面向年轻人的畅销书里,校园故事占了很大一部分,在铺天盖地伤春悲秋的“青春文学”里,笛安冷静、真诚、偏严肃的写作让许多年轻人看到另一种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