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说干就干,我们当天就清点东西,第二天派几个人过河去打扫房间,第三天大家就挑着行李、家具和农具到了小农场。安顿好以后,大家开会到深夜,讨论我们的“共产主义”蓝图。大家一致同意,既然我们自愿到了这里,一切都要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各人为了一个共同的理想尽自己的力。
2、你的一笑,人类心跳,你的一叹,世界震撼,你的一站交通瘫痪,你不打扮,都很好看,你一打扮母鸡都忘了下蛋。
3、队长的威风还不止这些。惩罚社员,他动辄可以喝令社员停工回家。不听话,可以让食堂止了你的饭。停了饭,只有饿着。停了工,没有工分,拿什么吃饭?
4、女生认出男生已经在一旁注视她好久,瞬间脸就红了,低声不好意思说:“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
5、2002年,我们最后一次合作,仍然是他任的年级组长,管理比较科学,时间分配公平。上午我4节语文课,课表排2节和5节。这样,第三节课可以休息一下,喝点茶,喘口气。周三把课排空,可以集中备课。细节很重要。否则,对于一个56岁的老师来说,连续4节讲高难度的试题,会影响健康。这一年的重点班的语文高考平均分1也可以了。但离校后,没有回去看看我教的两个班每个考生的高考语绩.遗憾。
6、 开车的人 Bryan 回答: "可以是可以啦! 不过, 你的骆驼怎麽办?"
7、外面的农民也立刻散去了。其实我们听得很清楚,是铜山岭农场周大麻子他们打来的,说他们有一车人要来武装部接应,农民把“一车人”听成“一千人”了。
8、以后的几天,我们还自己组织了“白水大队红卫兵宣传队”,排练了几个节目去县城街头演出,什么合唱、群舞、对口词、三句半之类,主要是发动群众、营造气氛的意思。前几年知青怀旧升温,许多当年的老知青又把那时的节目拿出来上演。
9、陪妈妈去买衣服,坐在外面等她试衣服,看到旁边一个和我一样等妈妈的`小男孩,我就和他聊天。我说:“你也是在等你妈妈啊!我们真可怜。”小男孩说:“我才不可怜,我也跟你不一样,我想走就可以走。”我就笑笑不说话。然后,突然小男孩就喊到“妈妈,这里有个怪阿姨,打算把我抱走。”我……(笑到肚子痛的100个笑话长篇)。
10、长沙市派下来的带队干部是七中的杨校长,那时约四十来岁,据说也是犯过错误的,要陪我们生活、劳动一年。他就住在我们这个六人知青小组。开始我还挺高兴的,但后来发现这绝不是什么好事。杨校长管我们的生活有一条原则,叫做“细水长流”。
11、后来办了一个“阶级斗争新动向”的展览,把大队基干民兵的几支老套筒和“七九式”步枪算做阶级敌人的,还拿到省里去展览过。其实所谓“四类分子”都是些最老实巴交的农民。
12、 Bryan 说: "那好吧, 你就上车吧."
13、小时候,我妈不止一次地和我说亲嘴会怀孕。结果有一次我家的狗在跳起来抢肉吃的时候不小心就亲到了我的嘴,过了一个月之后它还生下了好几个小狗仔。出于责任感,从哪以后只要我有一口肉吃,都不会让它们几个小狗仔饿着。经过一段时间,我终于反应过来,难道我不是女的。
14、嫉妒的滋味并不好受,虽然丁子辰不太愿意承认自己嫉妒了。
15、男人膝下有黄金,而女人头上有,脖子上有,耳朵上有,手上也要有。
16、但火车到了零陵,下车后要转汽车时却断了交通,那时道县已组织了“贫下中农最高人民法院”,在各交通要道上设立关卡盘查过往人等,经道县去江永的班车已停开多日了。我找到零陵地区安置办,他们安排了我的食宿,要我等待。
17、一位洗碗的大姐,经常被人叫阿姨,她嫌弃阿姨不好听就给自己取了一个很牛的名字:瓷洗太后。隔壁补轮胎的师傅受到启发,也任性的给自己取了具有国际范的名字叫:拿破轮。焊电工听说,也给电焊铺取名:焊武帝。一天他去隔壁糖果店去炫耀,结果糖。
18、一个惨无人道的消息,一个灭绝人寰的消息,一个绝望至死的消息,一个伤心欲绝的消息,一个肝肠寸断的消息,一个愁眉苦脸的消息,一个呼天抢地的消息,一个捶胸顿足的消息,一个泣不成声的消息,一个泣不成声的消息,一个垂头丧气的消息,一个生不如死的消息,一个心如刀割的消息:今天周一。
19、儿子在一旁直打“啧啧”:说好听点叫惺惺相惜,难听点这就叫互拍马屁。
20、一同事说他每年到八月十五准时拉肚子并且都要拉上好几天,而且狂泻不止。
21、由于是集体插队,我们干的是农民的活,但感觉上仍然像是在学校里一样,每天都要学习毛主席语录,轮流谈心得体会,每周开一次“民主生活会”,互相提意见。还经常要到大队部和公社去听上面来人给知青作报告——有公社干部,还有县里、专区甚至省里的官员。
22、母亲警惕地看着儿子,说:“交给你?那和被人骗去有什么区别?”
23、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有的人经常外出串联,到处蹭饭吃,还有的偷偷地开起小灶来。但到了八月份,共同面临的外来压力使我们又抱成了团。县治安指挥部在县城以莫须有的罪名抓了一名桃川农场知青,我们闻讯出动了十几名男知青去营救。
24、室友:这六个点是含蓄的告诉你,不要表白了,出家去当和尚吧!
25、我们在凤亭农场住了两天,天天开会讨论下一步怎么办,如何处理这批枪。讨论来讨论去没有个结果,最后决定暂把枪藏起来,大家先回生产队出工。至于藏到什么地方,有人说他知道山上有一个废弃了的炭窑,那儿很安全。
26、然而,风声越来越紧了。一天上午,一群其他生产队的基干民兵在贫协主席运福的率领下手持七九式步枪和大刀、扁担、梭标包围了我们的住宅,将我们四人五花大绑,逼问我们交出枪支。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没有枪,枪支都被芋头他们以及马河知青带走了,我们是留下来“抓革命促生产”的。
27、这时一队的何林清从山坳那边转过来说:“前面已经枪毙一个了。”马上又改口说:“是用刀砍的。”大概他觉得说枪毙却没有听见枪响,无法自圆其说吧。但我心里却大致有了底。当他说:“最后一次问你:究竟有没有枪?否则就不要怪我们贫下中农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