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利利娅和丈夫布里克是青梅竹马。他们相识的那年,利利娅是个13岁的黄毛丫头,布里克也只是个17岁的毛头小伙。布里克是犹太富商的公子,家在彼得格勒有大宅子。
2、被“召回”的又可能是一位爱情诗人。在另一些批评家那里,马雅可夫斯基大量歌唱革命和新生活的政治诗和宣传口号诗是应该被否定的。他们推崇的是他早期的诗和不多的爱情诗(《脊柱横笛》《我爱》《关于这个》等)。1998年,马雅可夫斯基与莉丽·布里克通信集的中译本《爱是万物之心》出版,书名取自马雅可夫斯基的原话;随后的2016年,又出版了俄国学者玛格丽特·斯莫罗金斯卡娅的《马雅可夫斯基与莉丽·布里克:伟大的书信爱情史》(以下简称《爱情史》)中译本。这些过去从马雅可夫斯基生平里删去的扑朔迷离的情节,以一种翔实资料的方式呈现在读者眼前,让“爱情的”马雅可夫斯基形象凸显。《爱情史》一书作者将他们的爱情史称作“伟大的”“病式的爱情史”;说“没有无缺陷的天才”(吉狄马加的长诗也借用了这句话);“很多名人都使用过兴奋剂。这些人中有的人酗酒,有的人吸毒,而对于马雅可夫斯基来说,他的兴奋剂是爱情”;“莉丽·布里克把马雅可夫斯基从自己的姐妹那里吸引过来,把他带到了自己已婚的家庭里。直到诗人死时,他们都是三人住在一起:莉丽·布里克,她的丈夫约瑟夫·布里克,马雅可夫斯基。他们的这种关系里包含了一切:从符拉基米尔·马雅可夫斯基写给自己爱人的那些温柔的认可,到莉丽·布里克为挽留诗人的背叛”{43}。
3、徐浩创作的《物件,数十年和意识的转变》是艺术家针对上海政权更迭、商业变迁的一次类型学研究,他将具有表征性的物件作为项目自我叙述的对象,尝试在新语境下赋予其意义。这些生产时间、地点和用途迥异的物件在作品中被摄影师并置在统一的黑色背景板上,在赋予其考古学外观的同时,也让我们不禁思考物的使用、审美、价值和记忆之间的关系。(马雅可夫斯基简介)。
4、1912年,布里克娶利利娅为妻。但是,布里克父母反对这门婚事,他们不喜欢利利娅,理由是利利娅早年和男友幽会怀了孕,让他们觉得丢人。利利娅被送到偏远的乡下避风,还被强制堕胎。此后,利利娅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但布里克坚持娶利利娅为妻。
5、{38} 爱德华·J.布朗:《马雅可夫斯基与左翼文学阵线》,余凤高译,载《海南师院学报》1990年第4期。
6、{23} 帕斯捷尔纳克:《人与事》,乌兰汗、桴鸣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年版,第164页。
7、但利利娅直到与马雅可夫斯基热恋三年后,才将真相告诉丈夫。她还对马雅可夫斯基说,他俩相爱不会毁掉三人的友情。她还信誓旦旦地对马雅可夫斯基说:“我和我丈夫之间再不会有性爱,我们的爱早已超越兄长之爱和母子之爱,这种爱是任何一部文学作品都写不出来的。”
8、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洛维奇·马雅可夫斯基(1893—1930)俄罗斯诗人,剧作家,20世纪世界诗坛最著名的诗人之未来主义的主要发起人和参加者。代表作有《穿裤子的云》《列宁》等。
9、同时代人的茨维塔耶娃也讨论了这一性格、处境的冲突。她提出的是马雅可夫斯基作为“人”和作为“诗人”之间的“分裂”和矛盾。她说:“作为人的马雅可夫斯基,连续十二年一直在扼杀潜在于自身、作为诗人的马雅可夫斯基。第十三个年头诗人站起来杀死了那个人。他的自杀连续了十二年,仿佛发生了两次自杀,在这种情况下,两次——都不是自杀,因为,头一次——是功勋,第二次——是节日。”因此,马雅可夫斯基“像人一样活着,像诗人一样死去”{49}。